護士節征文
時間走得很穩,它才是最無情,最冷酷,也是最機械的。記錄板上寫滿了幾點幾分要做的工作,我隨著時間的平穩推移,不斷的移動自己的腳步,我沒有表情,我想我的臉更象是一張撲克牌,比喻雖然老土,可這最形象。每個人都病入膏肓了。這個世界發展的越快,疾病也越來越來勢兇猛,瘟疫,肺結核,癌癥,艾滋病,非典,現在個雞瘟也開始不依不饒的了,這些都是可研究和攻克的,只是時間問題,可那叢出不窮的心理隱患呢?這好像和我沒有關系,和我有關系的是什么呢?工資?獎金?社會地位?房子?好像不全是。在麻木的面具下,我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,她是一個精靈,在夜里跑出來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給我聽,讓我快樂。
氣溫越來越低,濕冷的空氣像是陰險的小人,慢慢的滲進了身體,我披上了大衣,大衣從參加工作起就沒有進過洗衣房,可誰也沒有說在夜里不用她,她是足以擋寒的,誰會因為饑餓而嫌棄食物的好壞呢?披上大衣的我走動在這不足200平米的空間里,在這200平米的空間里只有披著大衣的我在走動,感覺像是首長在檢閱,虎虎生威。只是那個首長會為不相干的人掖被,翻身,拍背,吸痰呢?所以我不是首長,我是一個只有老老實實工作才有飯吃的小人物,偶而因為想入非非而自娛自樂的小人物。小人物也沒什么不好。還是毛主席老人家說的好,總是為人民服務嘛!誰說不是來著?
一床得清理呼吸道了,呼吸機也該加水了。四床該勢姿勢了。重復的工作我得不停的做,一個圈子又一個圈子,一個鴨蛋又一個鴨蛋,起點加起點。是誰說的?事物總是螺旋上升的,最終是量變導致質變,事物總是螺旋上升,看似起點其實不是,總是不斷向前發展的,這我是能理解的,但我怎么也想不明白,這不斷的給呼吸機加水能把呼吸機變成除顫器?或是我真的變成了機器人?不明白。我的心對我說,你要是想明白了肯定成了哲學家了,還在這呆著干嗎?看這話說的,多實在。二床的水打完了,得封管了;三床四床在痛苦中恍惚睡了,誰還在深夜的這個時候睡不著呢?
外面的建筑物已隱約可見,天空慢慢由黑色轉為普藍,繼而天邊又加了抹淡淡的桔紅,天又要亮了,恨只恨不是頂樓,雖說能看到天慢慢的變亮已經比其他人幸福,可總恨不能看得更遠,看得更清,不過泰山之頂又如何?可這天我總是看不夠。躺著的人,我不知他(她)們能否感覺到太陽正在暖暖的升起,我更不知他(她)們還能看幾次日出,還能不能看到日出,我逐個的觀察他(她)們因為疾病折磨而浮腫的或沒有知覺的臉,不覺的有一種淡淡的憂傷。我為他(她)們更換所有的一次性物品,并為他(她)們做好一些基礎的清潔工作,時間跑得很快,轉眼窗外已是清亮,天空變成了清藍色,我又該下班了,睡意已輕輕的走近,我快速的做好所有的交班準備。
走在下班的路上,我想,等我下次再上班時,誰還會躺在原來的床上呢?
護士節演講稿-生命的希望
從小,我就有一個夢想,如果能當上一名美麗的白衣天使,那該有多好啊!十八歲的那一年,我終于圓了自己的夢,帶著美好的憧憬我穿上了潔白的護士服。
當我滿懷喜悅和好奇走進透析中心的時候,天啊!我所看到的不是憧憬、不是白衣輕舞的歡快。卻是一根根透析管道、一張張沒有色彩的面孔、一個個悲痛無助的生命。我臉上的笑容凝固了。難道,我的工作將是日復一日地,重復那單一的工作程序嗎?難道,今后的時光要在這個毫無生機的空間里,耗掉嗎?
我的,猶豫和失落沒有逃過護士長的眼睛,她,沒有責備我。只是她的行動,讓我受到了深深的教育:面對煩躁病人無禮的指責,她會微笑地說聲:"對不起,我會努力達到您的要求!"面對消極的病人,她會耐心開導,直到他們甩掉思想上的包袱。她經常會對我說這樣一句話:"這一根根管道只能維持生命,但是我們能讓他們勇敢地面對生活,我們可以在他們血液中注入生命的希望。"這句話讓我回味了很久,很久……